,人被拽了进去。
陈寒丘反手关上门,看了眼她被热气熏红的小脸,问:“去哪儿?”
“回家啊。”
施翩低头看地板,不看他。
陈寒丘微顿:“和圆圆玩一会儿,等我一下。”
说着,他撩起袖子,露出一截小臂。
施翩看了眼客厅里的狼藉,勉强留下来,等他收拾完再说会儿悄悄话,毕竟姜萱女士走了,没人再盯着他们。
施翩看了一圈,指使圆圆:“我们去他房间躺会儿。”
客人刚离开的客厅乱糟糟的,没处下脚。
说起陈寒丘的房间,施翩还颇有感情。
毕竟曾经在这儿睡过一晚。
施翩和圆圆商量:“我们也改改他的房间吧?冰冰凉的,明明以前老房子还挺热闹。”
圆圆欣然同意:“圆圆可以帮忙!”
施翩笑笑:“辛苦你了。”
说着话,施翩推开房门。
一尘不染的房间,白灰占了主色调。
“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他的画……”施翩指着墙,忽然卡壳,“咦,他什么时候换的画?”
墙上是她十八岁画的《光》,陈寒丘的生日礼物。
圆圆贴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