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太久,久到陈寒丘坐不住。
正当他想去找她的时候,她回来了,因为跑得急,喘得说不上话来,只伸出两只手臂。
她手里提着四五个袋子。
陈寒丘接过袋子,听她喘了一会儿,忽然对着他笑起来:“我拿毯子换的,和奶奶撒娇,她给了我好多好吃的。”
施翩掰着手指数:“有炒面,卤味,绿豆汤,还有什么……她说的东川话,我听不懂。”
“我们一起吃吧,陈寒丘。”她说。
陈寒丘看着她的笑,收紧了手。
这一晚,直到吃撑,流星雨都没有出现。
凌晨三点,许多人都睡下了,还在等流星雨的人寥寥无几,距离预测时间已过去五个小时。
施翩有些沮丧,她小声道:“对不起啊,没有流星雨。”
女孩子长长的睫毛垂落,因没看到流星雨,嘴唇不高兴地嘟着,小脸看起来失落又遗憾。
陈寒丘喊:“施翩。”
“嗯?”她抬头看他。
陈寒丘问:“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
施翩一呆,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她慌张起来,在原地不安地动了动,往左不是,往右也不是,最后一捏拳,她决定一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