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了吗?”
于湛冬看她一眼,温声道:“忙完了,下周开放场馆。”
施翩笑嘻嘻道:“那我不用自己煎蛋了。冬冬我把驾照换来了,一会儿带你去坐我的大美人。”
自于湛冬走后,施翩一肚子话没处说。
这会儿她逮着机会,在于湛冬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像只在厨房里不停转悠的小鸟,时不时停下来梳理自己的羽毛。
于湛冬耐心听着,偶尔回应。
施翩除了画画的时候需要独处,其余时刻她需要很多很多陪伴,很多很多爱,比常人的需求大很多。
于湛冬有时候会想,即便他在听她说话,她却仍是孤独的。
这似乎是大部分天才面临的处境。
“最近心情很好?”于湛冬问。
施翩弯着眼睛:“还行,没人催我画画,每天睡着好觉,也没人惹我心烦,总的来说不错。”
说完,她忽然道:“就是有点想呆瓜。”
于湛冬道:“我陪你去看它。”
于湛冬今天来除了看望施翩,还有一件事。
餐桌上,他道:“七月送去参展的那幅《春日祭》被arron买下,钱昨天已经打到你账户。”
施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