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丘站在阳光下,春风吹过来。
他没有抬头。
……
一阵脚步声响起,夹杂着笑语。
余攀推开包厢门,边往里走边和陈寒丘说着篮球队里的趣事,他脸上的笑在看到桌子的瞬间,僵在那里。
“桃子!你让小羽毛喝那么多酒?”余攀大喊。
窦桃:“……”
她就一时没看住。
陈寒丘一顿,看向施翩。
她支着下巴靠在桌上,面前是三瓶空了的酒瓶,原本白皙的小脸一片红,这会儿正安静着,不知在酝酿些什么。
片刻后,桌子忽然一震。
三人齐齐朝施翩看去。
施翩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道:“那个人说的什么狗屁!他懂什么是色彩吗?懂什么是线条吗?懂什么是光影吗?”
她看起来像一头愤怒的小牛。
施翩大怒:“他根本看不懂我的画!”
“…………”
没人敢动,没人敢说话。
寂静过后,施翩忽然起身,围着桌子绕圈子,一边绕一边飞快地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嘴皮子一张一合,一口气说了几百个单词,听着语气,她似乎更生气了。
余攀躲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