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是不是这个。
十分钟后,老父亲再次暴躁。
“天体物理!他也喜欢天体物理!”
“还有——”
施富诚止住话,百分百确定陈寒丘就是那个小畜生。
他气了一阵,勉强平静下来,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喝了杯温水,静了一阵,他再次暴躁。
施翩打开门出来的时候,就见她英俊儒雅的父亲顶着一头抓乱了的头发,快步徘徊在客厅,嘴里喃喃自语:“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
她纳闷:“爸,你怎么了?”
施富诚一僵,转身僵硬地和一脸古怪的施翩对视一眼,飞快理顺头发,整理领子,低头退出采访稿页面,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他露出一个笑:“小乖忙完了?”
施翩:“……你没事吧?”
施富诚摆摆手:“没事没事,看了个气人的新闻。是不是饿了,饭快好了,先吃点水果。”
说着,推着施翩往餐桌边走。
施翩一脸狐疑,频频回头看施富诚。
施富诚无辜地看着她,示意真的没事。
施翩坐下,挺直背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稍许,懒懒地往桌上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