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吗?”实习生瞧着忧心忡忡。
谢芜笑了一下:“来得及。”
谢芜是聪明人,明白陈寒丘的意思,liz的成就完全由她一个人构筑,和其他人无关,包括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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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陈寒丘约了师兄见面。
师兄是心理学教授,日程排的比他还满。
陈寒丘坐在咖啡馆的角落,目光平静地看着面前的水杯,玻璃折射光,桌上投下虚幻的影子。
忽然,有人在他面前站定。
师兄看他一眼:“你的人生里不是只有工作吗?工作日约我出来,稀奇。自己的事还是别人的事?”
陈寒丘微顿:“我的事。”
师兄:“说吧,下午还有会。”
陈寒丘想起liz采访稿上的内容,松了松领带,低声道:“她在国外,有段时间整晚睡不着觉,这两年应该没问题。前阵子回东川,又开始失眠。”
师兄仔细问了具体时间。
陈寒丘知无不言。
最后,他道:“应该是精神障碍。她在用药吗?没有既往病史我不好判断,理想状态是带她来见我。还有,她在东川有不好的回忆?”
陈寒丘垂着眼,淡声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