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融心说乖乖,这何止关系不怎么样。
看起来像是结仇多年。
他看了眼陈寒丘,这人气定神闲,闲散地靠着椅背,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对面的人身上。
“老同学,你去不去?”
陈寒丘不经心地问。
余攀抢答:“小羽毛回来第一天我就问了,不去。她和班里一半以上的人都有仇,学神你也不是不知道。”
“也是。”
他笑了一下。
陈寒丘性子冷淡,长相更是。
黑发,冷白皮,单眼皮不窄,眼尾勾的很长,安静注视人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忽然这么一笑,薄唇随意勾起,更显嘲讽。
“……”
施翩搁下了筷子。
窦桃用机械臂摁住她,她抽出手,平静道:“去个洗手间。”
施翩走后,窦桃蹙眉问:“你激她干什么?当时……”
算了,这么多人在,不方便说这个。
当时施翩和陈寒丘在一起的突然,分开得更突然。
除了两位当事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他们这六年间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显然场面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陈寒丘低下眼:“出去透透风,你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