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活着本身,还有需要达成对其他人的义务,以及完成别人在我身上承载着的期盼。”
她没再说,系统也没再问。
摄政王的聘礼放在了秦王府外,但是傅挽放了话不开门,所以两边就僵着了。
摄政王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下主动服软的,傅挽也放了“绝不能折了秦王府的风骨”这样的狠话,这时候摄政王的一系列小跟班就主动上来解决这件事了。
要是能替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解决了这件事,还愁不能鸡犬升天么?!
傅挽一下午就接见了十几位各路高官权贵家里的夫人小姐啥的。
但是崔颖宁这副单薄身子骨可经受不住这些打了鸡血的夫人小姐的摇晃和呐喊,傅挽给各人都回了一句话,便累得说不出来话了。
她不说,别人就越是要说。
到后来,傅挽觉得自己脑瓜子都在嗡嗡响,但是自己出声了这些人都装作听不见。
当然,想走也被拽着。
傅挽决定放弃治疗,由着她们唾沫星子满天飞,自己瘫在轮椅上数羊。
门突然被推开,有人声音冷冽,“送客。”
说话的人语气并不坏,但是听话的人都能听出话语里的不悦与冷意,让聒噪的众人霎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