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闪了舌头。”说完,对着壮实男子使了个眼色,大意是此事一成,还会在乎那几个区区小钱。
几人立刻都干笑起来,船老大吆喝了一声,又冲这两个打劫绑架的人伸出几个指头,大约是心中的要价,注明了单位,“千两。”
瘦男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明明不服气,却也没有讨价还价:若是为了这些蝇头小利耽误了大事,到时定会追悔莫及,这回雇主的开价高得离谱。
他们小心将碧玉放入船舱便催促着船员开船,划船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红着脸庞偷偷瞄了几眼舱内昏迷不醒的女人,欲言又止。
“大哥,”船老大谄媚着叫了一声,朝舱内呶呶嘴,皮笑肉不笑地问:“可是从道上劫回的娘子?”
“胡说瞎问些什么?”壮汉按捺不住心头的憋屈和怒火,蛮横地回了一句。
体型瘦弱的男人坐在船头,悠哉哉说:“都是欠下的孽债,我兄弟二人心里记着一本明账呢……还怕什么十八层地狱下油锅,人间的日子已是如此了……”
船老大放声一笑,依循俗例,对着秽浊的水面大喊了一声,“顺风满载”。
划船的小伙跟着应和,侧扭了头,有些羞怯地问道:“几位要去何地?”
“淮扬。”壮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