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骨……人总是会感觉到痛的,我不知道她心上是怎样的一份坚持,可肉体之上,她显然承受不起……最终还得开口求饶……便像倒豆子一样倒了个干干净净……”说罢,阴阴一笑。
碧玉听着这不寒而栗的刑罚,禁不住后背发凉,冷汗涔涔,声音像是冰窟中打捞出来一般,惊寒却迫不及待,“她是什么来历,都招认了什么?”
樊舜英嗤鼻一笑,看定她的双眼,竟有心思卖弄起关子,“你猜猜看?”
“谁会这样?”碧玉根本不敢去猜想,莫名的恐惧萦绕和挤压着她,这个问题在她脑海中不停盘旋。
“你知道小长沙王为什么突然回洛阳吗?真的只是想回来看一眼,那么简单?这个地方对他们母子来说,还值得留恋吗?”舜英突然拉长了声线,质问着,“申屠钧随母离开时,只是一个胆小懦弱的小孩儿,他本该对这里充满了畏惧……可他竟然敢回来?那么悠闲和淡然的态度,你觉得正常吗?”
碧玉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以为这样就能挥去眼前一幕幕夹着血腥的尘嚣,凉亭中貌似超然物外弹奏乐曲的少年有着另外一张面孔。
“知道齐澜为什么带琴入宫吗?”舜英又冷冷发问,像是启示着什么,果然,碧玉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便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