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瘫痪或精神错乱。这毒没有通用的解药,必须由隐者事先亲手调配,虽然只是最寻常的植物和药酒,可这其中的比例旁人无法得知。”霖霄说着说着,暗暗发笑。
申屠玥并不介意他没来由的笑,沉着脸说:“看来,申屠瑾已成心腹大患,不得不除之而后快。”
“殿下只要还是昔日的殿下,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只怕,这些年,身边的羁绊多了,有些决断会拖泥带水。”霖霄的语气略显放肆,却一针见血。
快到傍晚的时候,申屠玥用完膳,沉思了一会儿,起身到碧玉房中。
碧玉正在房里摆弄着几团绣线和一匹绛紫色的绵绸。
“你准备裁衣服?”他站在她身后,找了一个话题切入。
“嗯。”碧玉应答了一声,并未回身看他。
“何必凡事都亲力亲为,这样太操劳。”
“多谢殿下体恤。”碧玉将手中的物件摆放整齐,缓缓起身,这才欠身行了礼。
申屠玥照例去扶,乍看上去,两人倒也相敬如宾。
“我有一事,不是与你相商,只是告知——以免将来你会愈发忌恨我。”申屠玥态度鲜明。
“殿下请明示。”碧玉压下声音,同时也压下心上的重重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