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着泪眼,咬了咬下唇,“寒食散。”
“为什么要放这种东西?”他感到难以置信。
“因为我想得到你。”一个女子要说出这样的话,想必要冲破重重阻隔。
“你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樊枫在用超越常人的意志力与心中的欲求抗衡。
“那我该用何种方式?请你告诉我,樊枫!”凛凛有些激动,声音的剧烈抖动使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挤了出来,“是哀求吗?是以死相逼吗?还是毫无尊严的缠腻?”
樊枫怜惜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姑娘,可怜惜与爱恋之间有道鸿沟,无从逾越,甚至连混淆的可能都没有。
“凛凛,你听我说,每一个人或许都会固执地喜欢上一个与自己无缘的人,这本身没有对错之分……喜欢就是喜欢,无论怎样,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你不该去沾污它,这同时是在侮辱自己的感情……我能谅解你,但还是希望你自己亲手把这个心结解开……”
凛凛突然转身跑开,却又蓦然停住,泪滴滑落到嘴角,异常清晰地说着:“寒衣、寒饮、寒食,极寒益善。”
樊枫看着她,知道她话里是在告诉自己行散解散的方法,心中涌上无限感慨,想开口言谢,可又被深深的愧疚感包围住:为什么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