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苦无依,饱受着失去心爱之人的折磨……或许你会反感我龌龊的心思,可朋友的情分我不会减去半分——我是为了你着想……哪有那么多两情相悦的天作之合,不要再去追逐完满,哪怕只能得到一丝一毫,也是好的……”
凛凛深深地被触动了,她一直想为这场无望的爱加上一个悲剧性的注解,璧云的话让她开始觉醒,与其一味的悲伤失落,倒不如不管不顾、放手一搏。
再过几月,樊枫便将出镇幽州,事已至此,这是不是他的本意都不再重要,无法面对也无法忘怀,索性去逃避,空间的距离或许会让人少了许多念想。
他开始爱上了喝闷酒,无论是甘醇的口感,还是辛辣的滋味,他都无心去品,只是顽固地喝,仿佛胃上充实了,心中的积郁就会消逝无影。
对着一汪绿幽幽的莲花池,很难让人不回忆起那日放灯的情形。碧玉亲手将那盏紫檀长眠灯推入洛水,她放手的姿态总是那般潇洒自如,衬托着不知悔改之人的木讷和愚昧。
一口又一口的酒入了愁肠,将人的神经麻醉,总算来不及细细咀嚼各种痛楚,像是脱胎换骨,变成了另一个飘逸的自己。
“樊大哥,我问了府上的下人,知道你在这里……怎么,体味到‘酒仙’的闲适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