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亲手热的?可曾假手他人?”碧玉仍旧不放心,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对申屠玥仁慈起来。
申屠玥显然体味到了这一点儿,笑笑说:“真正多疑的人哪里是我?你若真这样在意,不如先喝上几口……你不是想知道这药的滋味吗?”
任谁听着都只是一句当不得真的话,碧玉却不这么想,端起药碗来,竟然真喝了几口。
申屠玥心上的滋味到了一种极致:她像是在意着自己,可在意的方式又显得几分诡异,有种同生共死的意味——她明明对自己的感情就不到这种程度。
“都退下。”申屠玥抬手示意。
殿里的侍婢齐声答了一句“是”,恭敬而退。
“药的滋味如何?”他努力用一种调侃的口气问。
“良药苦口。”碧玉丢了一句,“殿下还是趁热把药喝了,早些休息。”
申屠玥喝完药,忍不住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愿看到你们申屠家的王胄都活不过三十岁……申屠奕去的那年,只有二十八岁,申屠鹰则更年轻……”碧玉这话石破天惊。
申屠玥猛地抓住她的胳膊,显得有几分激动,“所以你担心我会像他们一样覆灭在鼎盛年华之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