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我的血脉,我就有权决定他的生死……”这话像刀锋一样利,“更何况让你失去孩子的人不是碧玉,而是我。”申屠玥一字一句地说。
桐秋僵直着,连眼泪都凝结住了,低低问:“为什么?”
“去问你的父亲……一个伤春悲秋的人,本该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可他却倚仗着家财,着手为以后‘挟天子而令诸侯’做准备了……他考虑得过于深远,也过于短浅……我再重申一遍,我申屠玥讨厌被当成牵线木偶!”
桐秋突然一阵冷笑,“可你在她手上,始终是一具木偶……不对,木偶好歹没有感情,不懂伤悲……可你,被她戏耍着,还要赔进情感去……你从来都是这样自欺欺人的吗?谁都能看出你喜欢她,唯独她自己不明白,不是不能明白,而是不肯明白、不愿明白——因为她恨透了你!”最后这一句拖着哭腔,几乎是喊出来的。
申屠玥立在那里,像一尊雕像。周围的一切死气沉沉,没有半分生机。
“你回太原吧,我会给你一纸休书……你还年轻,不要再做别人的棋子,不要再做情感的傀儡……”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