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晰可见的……你是不是常常会想起那几个在世间匆匆走了一遭的孩子?”
樊妃眼中有泪,却仍带着笑,“那几个孩子想必是不喜欢这个世界,犯起了任性,一阵轻烟般溜走了……只留下一些稀薄的念想。”
申屠玥从她的话中品出淡淡的凉意,将桌上的手炉塞到她手中,“今冬格外严寒,你早年落下了病根,要多保重身体。”
樊妃捧起手炉,衣袖领口蓬蓬松松的狐毛摇动了一下,沉静着声音,“殿下也知道酷寒难耐,我这房中生着暖暖的炭火,身上是狐裘皮袍,有时还会觉得冷风入骨……你可曾想起过,住在柴房空屋里的人,本就是个柔弱无依的女子,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苦寒天气?”
申屠玥半晌不出声,只是慢慢走到窗前,推开窗,室外白皑皑一片,射出芒刺般的光。
开口说:“她在我面前耍心机不是一次两次,我岂能轻饶她?”
樊妃将手炉放下,走到申屠玥身后,“殿下已经惩罚她了,臣妾想着,她心里必是知道悔改了……今日管事来报,碧玉姑娘昨夜受了重寒,九死一生,捡回一条命……殿下一向有容人雅量,又何必与一个女子过意不去?”
“舜英,你看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是不是显得纯净无比?”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