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忘在恭维中顺带了真诚,“钿妃对奴婢的恩德,奴婢一直感怀在胸、不敢相忘,只可惜奴婢人微言轻,很多时候都帮不上您……”
花钿取舍着夜来话里的真假虚实,撇去浮沫,说出的话像一枚细巧的银针,精准地插入夜来心中的穴位,“哪里有助人是为了回报的道理……只是我最近有事情好奇,想请夜来你帮忙解疑。”
夜来一愣,无从拒绝,心里由着矛盾着的力量此消彼长,嘴上却只得说:“您只管吩咐,奴婢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钿见她神色严肃,调笑说:“不是什么大事,你紧张成这样……我反倒不自然起来。”
夜来勉强笑笑,花钿这才继续说:“近日我总见医官去玉妹妹那里……莫非……”话恰到好处的止住,拿捏得当的声调和语气配合得天衣无缝,顿时就让人松懈下来。
夜来悬着的心落下了,安定了许多,心里嘀咕,原来只是这种自己丝毫不会为难的小事情,本来一直担心因亏欠着花钿的恩情,她若任意差使自己做些不伦不类甚至违背良心的事情,自己势必也无从选择。现在看来只是女人间纯粹的争风吃醋,花钿定是误以为玉妃有了身孕可又不便四处打听。
夜来笑了一下,如实说:“医官去玉妃那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