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假思索地说:“要我看啊,牡丹芍药也没什么好,美艳过头,相反让人觉得浮夸……”
“玉儿,百花哪有罪?都是那些文人墨客借题发挥呢……”阮氏鸣不平,声音里却没有丝毫波澜。
“知道啦,娘亲较真了,不是?”碧玉笑嘻嘻地说。
……
“嘉乐,你可曾谋得了一官半职?”梁牧本不想问,可反复思量之后,还是决定询问一番,“你投在山先生名下……先生远见卓识、赫赫声名,想来也不会埋没你的才华。”
“伯父。这个混乱世道,百姓且流离,官宦又何以安身?山老师错爱,举荐小侄去做右卫将军陈哲府上的门下录事。”吕嘉乐的回答显得有几分无奈,“我本想推却,可一想到饱读诗书之人无所作为无异于市井匹夫,况且承父遗志,也是尽孝。”
“哎……”梁牧叹气,“如今这世道,跟山里的天气似的,早晨还明媚非常,夜间已是寒意刺骨……想我一家窝居深山,本是为了避祸患,可终究还是避不过老天爷的安排……”
“可发生什么事情?”听着梁牧话里有话,嘉乐忙追问。
“……前些日子,先是长沙王府来了一位杨大人,带了好些贵重的东西,要把玉儿给弄了去……后来,长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