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那时大王为什么每天都是种树,种来种去,把那山坡都种满了……大王在那里呆了五、六年,总算熬出来了,楚王殿下得以平反,大王封了郡王,声名远播。可这几年来,大王率众四处征战,其间的艰难困苦,又岂是河间王那帮怕死的乌龟所历经过的。相反,他们终日飞鹰走马,沉浸在声色中,过着神仙都要妒忌的日子,可一到邀功请赏的时候,他们来了,大的先要去,肥的先拣去,霸着高位要职……臣想着都憋屈……”杨鹄越说越激动,似乎随时会爆发。
申屠奕走到杨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颇有意味地说了一句,“杨将军,这些年委屈你了。”杨鹄依然直白,“臣委屈不算个事儿,可大王您……”
秦墨忽然大笑起来,“杨将军啊,杨将军,难怪大王一直夸你耿直,果然是宁折不弯的性格……只是有些事情,是要用这里的。”秦墨指了指自己的脑门,“你知道大王在常山做县王的时候,种的都是些什么树么?”
见杨鹄依然云里雾里,秦墨凑到他耳边,提示着,“是蜡木——制造弓箭的上好材料。”
杨鹄恍然大悟,一拍脑,“我还真是迟钝啊。”
三人哈哈大笑。
笑罢。秦墨开始分析,“这次河间王传檄天下,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