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差点忘了男女授受不亲这档事,你去,找个靠谱的女眷来。”
苍飞尘耸耸肩,有点失望,“子兮姑娘的伤这么重,再不上药得多疼啊,其实这种小事飞尘乐意效劳的。”
“去去去,你小子什么心思老夫能不知道,子兮丫头身上衣服全部湿透了,这种事情不应该劳烦你一个大男人。”姥爷说着就把苍飞尘推了出去,“再者说,你今日在骨修场上将苍幽宗少主的气势端的死死的,这么一个让宗族胆寒的人物,不应做这等小事。”
“不不不,这事不小,一点也不小。”苍飞尘在说话期间,就被姥爷连拖带拽的推出去,然后砰一声关在了门外。
一夜的雨下的没停,就像是那一日在元乘宗大殿前跪着一般。
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是一个小侍女给她上的药,并换的衣服。
上完药后,意识就清晰了不少。
但是背上实在太疼了,这一夜多次被背上的伤疼醒,最终实在睡不着了,就穿好鞋,挪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冰雨。
窗外刚刚盛开的黛尾花的花瓣全数被冰雨打落。
她拿出手中的两张地契,这两张地契已经在众人的见证下形成了一张小小的宗主地图。
轻倚床边轻声自语,“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