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她那时神识不清,可仍然竭力睁大眼确认。得到她答复后护士便将孩子抱去冲洗,她在潜意识中记得有威胁存在,压根不想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
可他还是被抱走。
现在他在哪儿?她又在哪儿?
这间房不是先前她预定的双人间而是单独的套间,连带着装潢陈设也非常讲究。她隐隐觉得不妙,可心里仍存着丝侥幸。
小小的婴儿床离她不过一臂之遥,空气中依稀闻得到淡淡的乳香。麻醉药药性渐褪,刀口的部位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强撑着坐起来,可即使将脖子伸长也看不到里面内容。她试着下床,可在脚触及地面的那刻便觉得天旋地转,腹腔内的器官像是绞扭成一团直直往下坠。
她忍不住痛呼出声,两腿发软即刻就要跪倒在地。而双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一通最后抓到婴儿床的边沿,险险地支撑住自己。腹上的刀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弯下腰捂着那处,痛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尔后是有些粘滞的脚步声。她在痛苦与愤怒中腾出手来在桌台上摸索一通,抓到硬物便朝来人砸去。
水晶花瓶被地毯托住没有破裂,只是里面的花束散了出来。她抬头看去,男人前襟上沾着大片的水渍,驼色的大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