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得赶,饭也没吃。易素笑着说有,又去下了碗面条。
自她决定要留下这个孩子后她便打算辞了咖啡店的工作,朱妈原以为她要跟范卡回去——她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但是她含混的解释朱妈这过来人一听便明白,于是劝她,“既然你没打算走,那不妨留着这份工。反正这店一天也没几个客人,等过两天我再找个暑期工顶洋洋的编,你就更轻松了。”
易素眼下最怕欠人人情,朱妈在窃案后将押金全退给她不说还免了她两个月的租,她已经过意不去。朱妈却说:“女人本来就不容易,何况你现在这样哪还能到处奔波。”说着便有些伤感,“我年轻时有个小姐妹也像你现在这样,我那时也难,没帮她多少忙。好在她有运气,把难捱的日子熬过了,现在也过得挺好的。”后来朱妈果然找了个小工帮忙,让她每周能多休一天。
朱洋吃完面条,很自觉地洗了碗,说:“姐,我今晚睡客厅行不?”易素说:“你和我一起,床够睡的。”
朱洋讪笑,“我睡相太差了,怕半夜惊到你。”她做了个蹬腿的动作,“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可造孽了。”
易素笑了笑,没再勉强。
朱洋在易素这里睡了近一个月,这期间白宸来过几次。看到易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