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易氏权股全押了下去。我告诉他,有可能会输得很惨。你知道他说什么?”她脸色淡淡,“他说,‘你或许会一败涂地,但不至于让我倾家荡产’。”
沈太点头,“夔夔做事有分寸的。”又有些得意,“讲义气的才是真汉子。”
易素叹一口气:“是的。但他这么说,不代表我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这么大一份情。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接受,但是那天——”她顿了顿,似乎在梳理情绪,“那天格格来找我,说她考虑很久愿意在董事会上为我提供支持。崔家原本就是易氏的大股东,在那时候几乎就是关键。我当时还想,是不是之前我诚心诚意去拜托她,她想通了所以才答应。有了这样的前提,我才敢让沈夔参与进来。结果,……我一败涂地不说,还差点连累沈家伤了根基。”
沈太讷讷道:“他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
“所以说,真不是我不愿意原谅她。而是我很难,很难说服我自己。我没办法装出我已经释怀,再不会计较的样子。这太困难了。”她拍拍沈太的手,“或许那天我确实误会她,但是无论如何我再也不敢相信她。”
沈太缓缓点头:“我知道,我理解。”她犹记得自己带着任务来,又窃窃低语,“沈夔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请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