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慎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运动的规则是一样的。只要遵循规则,未必要在这样的场合进行。”
“高尔夫不比其他的运动,”虽然是争辩的口吻,可那双眼太不安份,像是一双妖娆的爪,“没有合适的场地怎么打得开?”
“怎么打不开?”易素懒洋洋地翘起脚,“你没见过室内高尔夫和儿童高尔夫么?记得小时候我们各有一套,我的全套还放在储物间呢。你的呢?哦,你说那杆很结实耐打。一支拿去打枣子,另一支拿去敲班主任家的玻璃去了。”
崔格格的脸皮绷了绷,“你还收着那套破烂玩艺儿?我已定制了全套的Titleist,过几天便送到……,你难道不知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么?”
她不甘示弱,“如果连‘工’都不擅,再好的‘器’也是无用。白白浪费。”她对高尔夫不甚热衷,但绝不想在这时被对方压过一头。
崔格格吃吃地笑,“工与器相辅相成,有好‘工’没好‘器’也是白费工夫。”又将话题抛给在场唯一的男性,“你觉得呢?”
他今日穿白底细蓝条纹的衬衫,竖起的领口衬着他脸部的线条越发冷峻迷人。她爱极这颜色,这衫也是她亲手挑选的。现在倒白白让死对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