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累。”
    “素素,别不讲道理。”他知道她不占理时便强辞尖酸,占理时更加猖狂,“没有履约是我不对,但你不应该不接电话,不和家里联络。还有,你的门禁是九点半,你进门时已是十一点三十七分。你父亲打电话回来,我告诉他你已睡着。”
    她将珍珠粉色的高跟鞋踢到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那又怎么样?进门声音太大,妨碍你工作了?”
    他按捺着脾气,“是我失约在先,这点我道歉。但是你现在的态度很有问题。”见她眼睛一瞪又要闹起,他不想再惹她继续尖酸,便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你早些休息,明天我带你去郊外踏青。”
    她哼哼冷笑 :“真抱歉,明天我约了人,整天都没空。”褪下丝袜扔到一边,“本小姐从不缺伴游。”
    明知道面对这样的挑衅最好的方法就是拉开距离放宽时间让彼此冷静,但他却还是较上劲,“约了人?我倒是想知道还有谁能伺候得起你。”
    她别着手在他面前打转,女王般傲慢,“比你年轻,比你帅气,比你知道情识趣,还比你温柔体贴。”她宛如一只吐信的毒蛇,咝咝作响,“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我说一,他不敢说二。”
    他怒极反笑,“原来你今天的伴游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