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大师兄再代我接了名片之后,牵着我的手继续前行。
“咒师大人,您可一定要记着我啊。我会保重身体等到您通知我的那天。”我们走出老远之后,又听到老道的扬声叮嘱。
对于他的叮嘱,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大师兄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稳住身形后回头去看,老道依旧眼巴巴站在原地目送着我们还不曾离去。
我于是朝他摆摆手,他终是欢天喜地着转身离去。
我很难会收他为徒。
但他肯定会好好保重身体。
如此足矣。
“咒师大人,您以后若要收徒做了师父,请问,您的徒弟该称呼我为师什么?”大师兄笑着问我。
“师娘或师母呗。”我不禁上扬了唇角。
“师丈、师公、师郎,都不香么?”大师兄哭笑不得。
“不香。”我再接腔间,有几个在街头凭借死缠烂打本事高价卖花的小孩朝着我们围了过来。
我和大师兄在之前的用餐过程中就曾见过这几个小孩。
当时有人提过他们都是本地人,他们几乎天天晚上都会上街卖花,最初是被好吃懒做的父母逼迫,如今早已习惯成自然。
他们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