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纸人。
会自动趋利避祸的纸人正躲在床板之下,我借助纸人之眼看到的只有地板,借助纸人之耳听到的是打扫的动静。
我于是再关联上留滞在苗疆的纸人。
被五位草鬼婆联手收为徒弟的女子叫阿满,她正抱着膝盖坐在一昏黑潮湿屋内的角落里。
有一胖子和一瘦子正站在她面前俯瞰着她。
胖子腰间围着一条蠕动的蛇。
蛇身上的鳞,黄绿交错闪闪生光。
蛇头吞吐着芯子在胖子的肚脐处高高翘起,蛇眼里闪耀着诡秘的绿幽光芒。
瘦子裸露着胸膛,皮肤在细细碎碎的动着,仔细去看,那是一群油嘟嘟的白蛆在相互拥挤着形成骷髅形。
对于瘦子和胖子那带着明显鄙夷不屑情绪的俯瞰,阿满迎着他们的视线,眼底满是怒火。
有一个苍老的女人这个时候正进入屋内,她也是草鬼婆,但不是我之前在山上见过的五位草鬼婆中的任何一位。
她的脖子上有一团血红色的斑块,看上去就像是把肉剜掉剩下了一个洞,留着一汪永不凝结的血一样,而且在不停的扩大缩小就像是心脏的跳动。
这是,阿满又被新的草鬼婆给抢来做徒弟了?
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