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苗疆地界。
当我和大师兄再回到租住地方,天还没亮。
我及时关联上纸人,首先看到的是堆积如山的垃圾,以及钻来钻去的老鼠,还有几个被囚禁的男性。
几个男性都是中蛊者。
囚牢之外,五位年迈的草鬼婆正带着女子旁观牢内中蛊的活人,大概是为了让女子能感同身受下。
随着我关联上纸人,牢中的其中一位正张开嘴巴。
那人一下子将嘴巴张大到几乎裂到了耳朵根,青黑色的牙齿上还沾着半截黑黑的条状物,那是半根老鼠尾巴。
普通人的嘴是不会张这么大的,如果有,肯定是中了蛤蟆蛊,会以动物虫子的尸体为食。
随着那人将嘴巴张大到几乎裂到了耳朵根,有个圆圆的蛤蟆脑袋,从其喉咙里探出。
有苍蝇这个时候飞过,停在了他的鼻尖上,从他喉咙里探出的蛤蟆即时吐出舌头,把苍蝇卷进嘴里。
他随之砸巴下嘴之后,再次张开嘴。
他的嘴越张越大,最终嘴角一直延伸到脑后,露出他满嘴尖锐的牙齿后面,还有一排密密麻麻的碎齿。
我借助纸人之眼旁观到这里,女子已忍不住开始呕吐起来。
距离她最近的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