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店员们对于高僧竟喝奶茶,还喝得津津有味,而且满身的恋爱酸臭味,不是一般的大跌眼镜。
他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他的眼里,只有我。
我的眼里,有他有美甲店也有所处的奶茶店以及人来人往,但只有他,在所有背景中在我眼里都是会发光的存在。
我在闹他在笑。
最好的幸福,莫过如此。
美甲店和奶茶店在晚上基本上是同一时间歇业,我们在美甲店快要歇业时候离开奶茶店,先用过晚饭再去美甲店。
我们再到美甲店的时候,店员们已经离开,雇主已然出事。
四周的店铺还在亮着灯,美甲店却已关了灯黑漆一片,雇主坐在美甲店里低垂着头,正疯了一样啃咬着手指。
她的手指已血肉模糊,鲜血从她的牙缝里挤出,她的嘴里发出格吧格吧咬断骨头的声音。
随着我们到场,她抬头满是泪痕的脸望向我们凄惨笑起。
她的脸腮鼓得滚圆,半张的嘴里塞满了指甲盖。
美甲店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已多出,由密密麻麻一弯弯被剪下来的指甲组成的纵横交错的褶皱。
那些纵横交错的褶皱这个时候开始像蛆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