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的尾巴尖。
整张皮是从嘴巴一直豁开到尾巴根,附在内皮上的肉膜流淌着残存血迹,形成蜿蜒曲线汇聚在尖尖的狐狸嘴慢慢滴落。
地上,一泊血窝随着血滴颤巍巍波动着。
狐皮上那空洞洞的眼窝里透着痛苦和深沉死气,这张狐皮是被活剥下来的。
“你又撒了谎。你近段时间捉到的野生狐狸不是一只。”随着我关注向狐皮上那空洞洞的眼窝,我听到了狐狸的诅咒。
我话语出口,雇主的身体开始产生变化。
他脸上的汗毛越来越长,鼻头变成了红色,双眼向鼻梁靠近,嘴巴越来越大。
就在他的脸快要变成狐狸脸之际,他忽然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我……我没说实话是怕惹恼了咒师大人。”他再开口,脸在人脸和狐狸脸之间来回切换,声音时而沙哑时而尖锐。
他话音落地,一条红蓬蓬的尾巴从他腰间慢慢长出。
与此同时,他笔直的双腿慢慢打弯,两只狐狸爪子从鞋中长出,脖颈处一蓬蓬红毛若雨后春笋般疯狂而出,耳朵向头顶生长着变得越来越尖。
他对于自己的身体变化貌似无所觉。
他的老婆这个时候进入搁置狐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