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没再有其他谁清楚知道我和爷爷已和解,爷爷就可以在师兄师姐和师父面前横着走。
若师父并非伪善,他自然会顾虑我和爷爷之间有福祸蛛;若师父伪善,他在得到赤丹位置之前为保持形象不露马脚更不会对爷爷下手。
其实,我回国时候是可以带着爷爷的。
只是我关心则乱,丝毫不想爷爷再担负危险唯恐师父能窥破他已失大半功力,所以才抗拒他太快回国。
爷爷已不再虚弱,他已失大半功力这事,只要没有交手是不会被窥破的。
“想通了?”顾小黑这个时候问询。
“嗯。嗯?你早就想通了?”
“当然。你和你爷爷都是聪明一世难得糊涂的存在。看你们犯糊涂,必须是种享受。”
“……真是,太阳日了个狗。”
“嗯?你是在骂我?”
“没有。”
“能解释下什么意思吗?”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对话到这里,我扔块抹布准确蒙在顾小黑的蛇脑上,再在船舱内速度换掉血衣后,让顾小黑转告爷爷回国后先来一趟浅湾再忙其他事情。
如此,一切更能看似和以前一样。
顾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