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唇的形状。
福泽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又拿了件衣服,衣领位置居然也有唇印。
福泽惊呆了,他神经质地翻着衣服,所有的衣领,都有唇印。
他瘫坐在墙角,大口喘着气,手里紧紧捏着平安符,扑通跪倒在地开始忏悔开始乞求樱子的原谅。
说来奇怪,他说出这番话后,唇印就消失了。
福泽松了口气,急忙往医院赶去。
夜已经深了,天空飘着毛毛细雨,他过红绿灯时,马路对面走过来一个女人。
女人长发覆面,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她走到福泽身前,双手僵硬地伸直,请求福泽能帮她抱抱孩子。
昏暗的路灯映在女人低垂的脸上,女人额头上的一个男性的唇印分外刺眼。
福泽听出了女人的声音,和樱子在产房里呼唤他的声音一模一样,痛苦而沙哑。
他惊叫一声推开女人,疯了般跑到医院。
急诊室的挂钟正好敲过午夜零点,他赶到产房时候,接生医师正摘着口罩走了出来。
福泽压着心头的慌乱问询医生他妻子的情况,医生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摇头走了。
福泽怔住了。
他意识到妻子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