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嘴。”我站在船尾冷冷扫一眼岸上的疍民们,话语出口撑船离开岸边,撑船驶入海域。
疍民们在我身后沉默着,没谁再多言半句。
我在深海处找岛屿停好船之后,先检查确认他身上不带窃听装置,再用海水泼醒他,开始逼问与顾川相关的有用讯息。
按照他所言,他只是个普通渔民生活困顿没有老婆更没有子女,最初和顾川并不熟识。
顾川是突然找到他的,让他负责入住浅湾关注我的动向,每月都会给他一定的报酬。
他担心顾川是骗他的,结果顾川直接先给了一个月的钱,于是他就入住了浅湾。
他只负责关注我在浅湾内里的一举一动,只负责将我的一举一动及时报告给顾川。
之前他会将船租给滋事的那群人是受顾川指使,但这次在船上动手脚并不是他干的。
他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逼问到这里,他突然七窍流血而亡。
他之前已被谁下了毒。
原来,顾川之前爽快同意,等我揪出是谁将船租给滋事的那群人就直接杀了,是已然放弃了他。
他的毒是顾川下的还是顾川指使谁下的?
顾川让他将船租给滋事的那群人,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