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生来就残还好,半道残了不行。
我可以捱过最难捱的苦难,但接受不了残缺。
这点上,我承认自己很怂。
我知道他或许会觉得失望,但这就是我的真实情况。
“爷爷,我们现在这对话,怎么听起来,好像我必须会残了一样?”我话语到这里告一段落。
“别胡说,我们只是随便聊一聊。”顾川就此岔开话题。
顾富贵这个时候又喵喵叫着朝顾川的怀里窜,顾川挥手将她拍到一边,显然已开始顾及我之前提的他现在对顾富贵比对我还好。
我已跟他申明我若残了我就不活了,他也应该不会再起,弄残我便于控制我的念头。
被拍落一边的顾富贵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不发一声,或许是在惧怕,也或许是在赌气。
接下来的聊天过程中他有和我复盘对我的测试。
他提及我之前遇到的幻境时候,隐晦向我确认,我能破解之前的幻境,是否是因为我清楚知道幻境的破点就是屋内绿植的顶花。
我自然不会承认。
我丝毫不提屋内的绿植,只说自己当时攻击的就是镜子也只有镜子,至此依旧觉得幻境能破是因为镜子破了。
他提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