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把扼住带起凌小翁的闷声惨呼。
我死死扼住的,是他的手腕。
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巾,只是想要给我擦汗而已。
尽管我有及时再松开他的手腕,他的手腕也已被我扼紫,脉搏处的深深指印很久才消。
“小师妹,你必须是个狼人。”凌小翁揉搓着手腕欲哭无泪,眼底也难掩担忧。
我轻声致歉,也提醒他暂时不要理我更不要再碰触我。
对于我的提醒,他连连点头。
我靠回椅背,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
接下来再到飞机落地,我刚出机场强烈困意再次袭来。
人潮之中,我只来得及慌张拽住走在我旁边的凌小翁的胳膊,已栽向地面再次秒睡。
梦中,重复的是上次的预见,不加一分也不减一分。
当梦境再次定格在我跪坐海底的场景,我再次猛然惊醒,这次预见,用时一个小时左右。
我猛然睁开双眼后,瑟瑟发抖着,不知身处何处不知今夕何年,用了很久才聚焦了视线。
我已入住宾馆,凌小翁正眉头紧锁着守在床边。
随着我的视线终是聚焦终是落到他身上,他长舒一口气连忙将手里的毛巾递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