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体尽量仰倒滑行向它的腹部,快速挥起手中的锐刺,并及时将棺钉索分成几截塞入它被锐刺化开的白肉里。
当我一气呵成再从它腹部滑出之际,它外露出腹部鳞甲的白色的肉,已被我尽数切了一遍也已被我塞入了棺钉索。
我急急再从地上滚起火速撤离现场,它快速转身挥舞两只大鳌,其中一只大鳌划断我的马尾。
只差一点,我就会被它的大鳌划开了后脑勺。
我急冲到很远处才停下回望。
棺钉索所在处,正滋滋冒着黑烟。
它已倒在地上,已开始试图用大鳌将棺钉索从它的肉里拔出。
但棺钉索已因为它腹部鳞甲的起伏咬合深入内里,它想要彻底去除棺钉索除非切腹。
我堪堪想到这里,它还真的用大鳌切了腹,直接舍弃了后半身轻装上阵。
眼见着大鳌切豆腐般切了腹,我有些脖子发凉,暗暗咂舌自己的嘴必须是开了光,硬着头皮轻手轻脚着再次靠近。
我这次的目标是它的人脸,但棺钉索我暂时铁定是拿不回来了,只能再借助回旋镖。
它切了后半身之后待在原地挥舞着大鳌。
血水不断从它紧闭的双眼里溢出。
我在它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