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过程,受伤痊愈,再受伤再痊愈。
我的伤口始终都不曾痊愈,每每审视还在滴血。
这,是否能侧面证实,我笃定的人生版本,并非是我的亲身经历,而是我十年历练归来之前才获取到的记忆?
不,不是这样的!
我不能如此考量。
这对爷爷是不公平的。
我要不偏不倚才对。
我或许只是记性太好而已,仅此而已!
“老婆,你没事吧?”我堪堪想到这里,他已匆忙出来卫生间冲到我床边握住了我的手。
我随之睁开双眼。
他头上顶着洗发水泡沫不着寸缕。
随着我睁开双眼,他及时尽敛眼底的担忧和恐慌,扬起笑容。
他会匆忙出来卫生间,无疑是感知到了我已再起狂躁情绪。
等等,恐慌?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这个情绪。
他之前,缺少害怕的情绪。
“我没事……别担心。”我和他四目相对着,终是再说出柔软点的话。
别担心三个字普普通通,但对我而言也是我迟疑后的补充。
“好,没事就好。”他更璀璨了笑容,就此从蹲在地上姿势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