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我哆嗦下甩飞了拿在手里的手机。
手机飞出后跌入河水。
我愣神下,又急急跳入河中,捞到手机后顾不上再上岸,站在水中的淤泥里第一时间匆忙接通电话。
爷爷告诉我他昨晚回了趟浅湾但没见到我,他将给我带回的东西搁在了船舱内已再离开,问我是不是又接了驱邪生意,问我是否还在持续无梦状态,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
他给我带回的东西中有食材和新衣,还有我爱吃的蛋糕以及零食。
时间再到爷爷堪堪挂了电话,进水的手机进入黑屏状态。
我站在冰凉的河水中瑟瑟发抖,双眼刺痛。
画眉,到底是可在林间自在啼的存在,还是被囚在笼中的鸟?
他轻声叹息着,将我从河水中抱上岸,脱了外套披在我身统领我紧紧拥在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又踏实。
我的眼泪溢出眼眶。
事到如今,我该信谁?
他和爷爷都算是无懈可击。
我曾经笃定的过往人生版本中,爷爷对我恩同再造呵护备至是我的信仰,将他曾在幻境中的出现归于,有人在关键时刻闯入了幻境。
他在给我讲述的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