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么?”我于是率先开口。
“不会。他现在毫无本事,你带他走能保证他的安全吗?”面瘫男给出答案后再问我。
“若有危险,我不死他不死,我死他也不死,他死我拿命来赔。”我立刻给出保证。
“你要带他去哪里?”面瘫男再问。
面瘫男再来的问题,若一桶刺骨冰水兜头泼下,让我瞬间冷静清醒,也让我,就此茫然。
我能带他去哪?
浅湾么?
我带他回浅湾,等于是将他的复活大白于爷爷面前,等于是将他置于了危险之地摆在了案板上。
我还不曾试着去做爷爷的思想工作,爷爷见到他会再起杀心,即便我用自己的性命做要挟,大约也要再次斩草除根即便他已没了记忆。
我虽可以短暂的不回浅湾,但不能一直不回浅湾。
我并不适合一直带着他。
在爷爷面前,我护不住他。
还有……他不会再恢复记忆了。
他已,不是曾经的他。
我再带他走的意义何在?
难不成我要将他当成童养夫?
我没有恋童癖。
至此,我已能接受他成了小孩。
他在我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