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毫不迟疑着为对方去死,一分手就再也难以活下去么?”我淡淡语调的问询,戛然而止了老教授的眼泪。
老教授讶然我的恶毒冰冷,心理医生则开始观察我是否有病。
“叫她一个人过来。我赶时间。”我垂眸望着自己也薄而劲瘦的手,突然就又泪意翻滚。
老教授就此电话联系他女儿,心理医生随之告辞离开。
继续等待正主到来期间,我和老教授都很是沉默。
我眨巴着眼睛努力按压泪意,却还是湿润了眼角。
我匆匆擦拭下眼角,却又如何都拭不干。
我于是借用了老教授家里的卫生间,关上门后掩面而泣悲伤四溢。
小和尚死了,我却还活着。
这是对我曾经抛下他,最大的惩罚。
我到此刻,都不敢,试着通过给他烧纸的方法,再见他一面,确定他还不曾魂飞魄散。
我怕他不来。
我怕他已魂飞魄散。
我清楚知道,两种结果中的任何一种结果,都会再次崩盘我的情绪。
我待在卫生间里直到正主到了楼下才终是止住眼泪。
我出来卫生间后,老教授告诉我正主已到了楼下,叮嘱我待会儿见面后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