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棺材自然是随之安静下来。
我接着环顾四周,在场的人们个个都惊恐着眼神,早已各自缩到尽可能远的角落里。
“明天出殡不会再生枝节。到时候我会再来护棺入土。”我撑着黑伞带着女鬼,走到东家面前告辞。
东家哆嗦着连忙挽留我不如住下。
我告诉他我还有事要忙,留下电话号码后离开,在满脸悲苦的女鬼的带领下去找她女婿。
我们找到她女婿的时候,她女婿正在一麻将馆打麻将,手腕脖子上挂满了辟邪物件。
见到女婿,女鬼分外眼红,顾不上对我的畏惧,开始向我激动痛诉她女婿的各种不好。
“闭嘴。”我淡淡语调,戛然而止女鬼的痛诉。
她哆嗦下,眼底再次带起畏惧。
我记下她女婿的模样后,先查看麻将馆四周是否布有监控,再在附近找个宾馆住下,再静等天黑,静等她女婿直到夜半才走出麻将馆。
我随之离开宾馆带女鬼尾随其后,在他经过僻静处时候锐刺出刃快走两步划破他的喉管。
附近并无监控,我杀了他之后也就重回宾馆。
女鬼在我进入房间后悬空跪伏连连叩头,感谢我让她终于能放心去往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