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后洗漱下换身衣服,再尽敛多余情绪带洛离开房间,下到宾馆一楼等待爷爷的到来。
漠河的冬季,上午不到八点天不亮,下午五点不到就开黑。
时间还不到下午五点,外面天已全黑。
漫天大雪还在不停不歇,卖力的想要掩盖住世间的丑陋和肮脏。
等待时间段,我挺直腰板坐在沙发上望着门口。
洛轻声提醒,我的眼神在渐渐的空洞麻木,我唇角的笑意在逐渐僵硬。
我现在,该满眼期待难抑笑容。
我见到爷爷时候,该欢呼雀跃,撒娇任性尽显小女孩姿态,流露最真的状态,才算不露异样。
“是么?”我靠到沙发背上闭了双眼。
“是的。”洛的声音更轻了一些。
“洛,如果你想自由,我可以跟你解除契约。”我突然有了放洛自由的念头,于是表态。
“好。不过我现在还没想过要离开。”洛沉默会儿接腔。
“过期不候的道理你该懂。我的决定随时会改。”我再讲到这里,已不打算再张嘴。
“没关系。那就到时候再说。”洛再接腔后也不再开口。
我们就此静静等待。
爷爷到来的时候顶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