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闭着双眼,我也能清晰‘看到’。
这,大约就是真实的盲人世界。
只不过我比天生眼盲的人要幸运许多,毕竟我曾亲眼看到过,所以我的清晰‘看到’中可以不用只有黑白可以拥有各种色彩。
我安静‘看到’着四周,不错过半点异常响动。
所幸,直到天黑,直到我的双眼渐渐再能看清楚四周,四周持续没有半点异常响动。
正前方不远处的石头下面牢牢压着半截缩小版的纸人,山洞的洞顶已不复存在天空中星光点点。
盘膝疗伤的爷爷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他上衣破烂,背上大面积皮肉翻飞的伤在缓慢痊愈持续外渗着鲜血。
我看着他背上的伤,看着他右肩处因上次的贯穿性伤口留下的伤疤,看着他的白发苍苍,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我无声泪落会儿又速度抬起衣袖擦干眼泪,再去扒开将毛毯覆盖其中的碎石,将毛毯披到爷爷身上。
夜里很凉,备遭毁坏的岛上已没有能避风的地方。
我接着继续去扒碎石,将包裹和零食也带回到爷爷身边。
我忙完这些正准备坐下,有船进入我的视线范围。
那船无人撑船,不带半点亮光。
我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