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也就熄了煤油灯前往屠夫家。
接下来,我杀牛宰猪宰羊后再重返冥品店。
随着天渐渐亮起,我的双眼渐渐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躺在摇椅上徒然睁着眼睛,静静听外面渐渐热闹起来,静静听隔壁纸人打开了店门。
我想要立刻去告诉纸人昨天发生的事情,但我不能操之过急,我需要等到一个合适的不显突兀的机会。
随着我再次眼盲,我的听力变得格外敏锐,也听到了各种之前被我忽略掉的声音。
这或许就是,有得有失,有失有得。
整个白天冥品店没有生意。
纸人进购了诸多草药在隔壁开的是中药铺,也挂起了招牌在店内坐诊,只有寥寥客人进店而且都是老人。
街上卖水果的麻子姐又打了贪嘴的儿子,她儿子只敢小声哭泣却又不小心撞翻了水果摊。
有骑车的人刚好经过,连连压破了好几个多汁的水果,最后滑倒在地。
商贩们卖力吆喝着各自的产品用着不同腔调,带着极强的诱惑力和浓郁的乡土风情。
有爆竹声不时响起夹杂着哭声,那是有人去世的人家迎来了吊唁的客人。
那些哭声中,有的只是干嚎,有的带有些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