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驱邪的客人的老婆,包括屠夫老婆在内的镇上曾拿过瘟鬼剪刀的人,尽数丧命。
冥品店内现有的丧葬用品一售而空依旧不够后,我找公用电话联系供货商紧急补货。
等到忙碌告一段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
我关闭店门收拾下开始休息,零点刚过,冥品店内再来鬼客。
我于是进入柜台点燃久没亮起的煤油灯,任由鬼客自行挑选商品。
接下来直到凌晨五点,店内的鬼客就没有断过。
这是,所谓的‘我必须要继续待在冥品店营业’中的‘营业’,从今晚开始已正式启动了么?
我接待着来来往往的鬼客,不多问也不多言。
新鲜的鬼客们很难知道我想要的讯息。
即便我知道了将我囚回冥品店的那位具体是谁,我目前也没有与之一战的能力。
将我囚回冥品店的那位或许正监视着我也不一定,我若多问,是上赶着找罚。
凌晨五点之后,再没鬼客前来。
我在柜台内继续待到该去屠夫家,熄了煤油灯离开冥品店。
贫穷会让人再悲伤也不敢轻易停下谋生的脚步,屠夫昨天去冥品店购买丧葬用品时候没有提及他要暂停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