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身躯倒向地面。
“接下来,你想让我怎么分解?”我看着老牛的尸体问询屠夫。
“先,先剥皮。”屠夫的声音微颤。
我随之弯下腰,先用峨眉刺划破牛皮进行剥皮,再按照屠夫的要求将老牛的尸体一步步肢解开来。
等我肢解结束再直起身,只感天旋地转。
“明早我再来。如果临时有杀生的活,随时到店里找我。”我急急扶住牛槽将眩晕感忍过去后,除掉围裙,向正忙着将牛肉搬上推车的屠夫告辞。
“好。不过,您看起来很不好,需不需要我送送您?”屠夫暂停搬运动作征询我的意见。
“不用。”我就此离开。
我强撑着走回到冥品店时候,踏入店门就倒在了地上。
我费力关上店门,扯掉口罩摘了手套,翻身仰躺地上积蓄力气。
我等到再有力气后,重新戴上口罩换掉沾血的手套,再去镇上的小诊所买回大量的镇痛药。
回返的路上,我买了个摇椅让老板帮我送到店里。
我吃了双倍剂量的镇痛药,但疗效甚微。
摇椅代替了藤椅,我躺下后终于可以舒展开身体。
我躺在摇椅上很快沉沉睡着,再痛醒时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