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被牵至坟地,牵到一棺盖半开还没埋土的坟前。
老道在两个徒弟的搀扶下在墓前重新书写婚书后,边烧掉边念:恪守妇道为夫守孝。
随着礼成,棺盖被闭合,人们扬土堆坟。
接下来,这家的女主人再被送入之前囚我的‘婚房’。
“我已经记清楚你们的模样。如果让我知道她今晚出了这屋子,你们,谁都别想活。”我锁了房门,将钥匙塞入口袋,让老道和他的两个徒弟整夜都守在门外。
这家男主人的脸色,白了又绿,绿了又白。
我再让他开车送我回返镇子,他瞟一眼上已守到门口的三个道士,眼神挣扎会儿跺脚同意。
他将我载到镇子附近时候,我也就放他离开,再徒步迎着冷风回返冥品店。
已是晚上十点左右,镇上静寂黑暗,只有少数几家还亮着灯,其中就包括青伯家。
冥品店的店门已被锁上。
我从青伯店铺的后墙沿着外墙走水管朝上爬去,再利用未关的窗户进入他家的楼梯转角。
他和青岱都还没休息都在一楼厨房,正围坐在炖有红烧肉的炉边,边等肉好边闲聊着与我相关的话题。
“爸,你说顾画眉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吧?”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