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搁在柜台上,我沉默着取寿衣入铜火盆,再用火柴点燃。
寿衣燃烧期间,我持续沉默着关注火苗。
丈夫那一眼满载怨恨的目光,一家三口那不加掩饰的悲伤,都已让我就算是多瞟一眼他们都不敢,更别提轻易搭讪。
我不懂鬼道本事,单凭催发戾气不一定是一家三口的对手,万一我的多看一眼或搭讪惹恼了他们,我都可能会小命不保。
我一个人的时候,也命比天大。
何况如今我已不是一个人,我已有爷爷要等,必须要更谨小慎微的爱护小命。
如此,我只能等到下次有机会再见时候,再试着向一家三口打听有用讯息。
寿衣燃烧期间,一家三口也极尽沉默。
寿衣燃尽之后,一家三口却依旧悬在柜台前,迟迟都没有离去。
静寂静止环境下,我最终忍不住抬眸再瞟了他们一眼。
一家三口已换新衣,也已改变了模样。
他们之前虽面色青白,但有着完整不带外伤的身体。
他们改变模样后,都残破了躯体。
丈夫满脸血污,右眼深刺着狭长玻璃,脸上有几道长长的皮肉翻飞伤口,胸口处被钢管完全贯穿。
妻子的脸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