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白发戴花,穿着打扮跟我初次见到她时候一样,只是头上多扎了一条绣有大红牡丹的鲜艳粉色头巾,正斜倚在一铺有火红狐狸皮的宽长石椅上。
石椅前方摆有方桌。
方桌上摆放着银质的碗勺,桌面中间有圆形的孔洞。
桌面之下,用竹片固定着一数月大小只穿着红兜兜的男婴。
婴孩哇哇大哭着,头发已被剃光,光溜溜的头顶正对着方桌上的孔洞。
又一甲尸正跪坐在方桌旁边。
随着我再见到老太婆,老太婆朝着婴孩摆了摆手。
甲尸随之用匕首划开婴孩的头皮。
我不自觉坐直了身体攥紧了双拳间,甲尸又已敲碎了婴孩的天灵盖。
婴孩的哭声骤然变得凄厉,身体筛糠般颤抖。
老太婆轻飘飘瞟一眼我,不紧不慢着从石椅上坐起,拿起勺子开始舀着婴孩的脑子斯文进食。
她吃得津津有味,不断咂巴着嘴。
我旁观着老太婆的动作,胃里不断翻腾,脑仁阵阵抽痛。
老太婆既然治好了我的腿,应该只是为了给下次的换皮做准备,应该不会因为待会儿没吃饱再来吃我的脑子。
老太婆进食干净婴孩的脑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