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浓重口音,我只能听个大概。
他们提到最多的是闫爷两个字,貌似我被埋在这里是闫爷一手安排的,闫爷有交代过他们不许任何人进入房间。
他们之前,并不知道房间内有荫尸有荫尸蝼蛄的存在。
议论声没持续多久人们也就各自散去。
外面很快又只余淅淅沥沥的雨声。
屋内煤油灯兀自亮着,被平放地上的女尸继续衣不蔽体着躺在地上,荫尸蝼蛄们忙着越过女尸将新鲜碎肉带入洞穴之内。
闫爷又是哪位?
不提荫尸蝼蛄们不让我叫,我如今也必须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到这里多久了?
单就我没在冥品店营业,我会若扶乩术士所言那般因此死掉么?
即便我之前遭遇杀戮之后,我也没超过二十四小时不在冥品店。
也或许,我只要不是主动放弃营业,就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我再次准备闭上双眼之际,煤油灯的火苗骤涨。
借助墙上的影子我看到,之前被平放地上的女尸,随之直挺挺的从地上立起了身体。
她脸上的黄纸,不知何时已被勤劳的荫尸蝼蛄们给蹭掉了。
哪种尸变?